许佑宁愣了愣,恍然意识到,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。 沈越川拧了拧眉心,语气中透出几分不耐的危险:“是你听觉出了问题,还是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?”
“谢谢。”沈越川挂了电话,电脑右下角跳出来收到新邮件的通知,发件的正是刚才跟他通话的人。 是的,他曾经想过把康瑞城送进监狱后,想办法彻底断了康瑞城和许佑宁的联系。
钟略吃亏也只能认了,但口头上,他不允许自己输给沈越川,讽刺道:“你们帮沈越川,是因为想巴结陆氏。沈越川护着萧芸芸,是因为想讨好陆薄言。呵,没有谁比谁高贵!” 有那么一小会的时间里,许佑宁看不清眼前的东西,无法思考,唯一的感觉是:恐怕她下一秒就会死去。
许佑宁头皮一僵,随即一股凉意当头蔓延下来。 “兄弟之间,不需要这么客气。”朋友另有深意的笑了笑,“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,我们就不打扰了。总之你记住,我们会是你永远的后盾。”
想了想,许佑宁躺到床|上,蜷缩成一团,一动不动。 幸好不是下班高峰期,否则他早就被骂飞了。